郁郁葱葱201406

安利太岳每对cp(第十弹)之李贽的单恋(bushi)


李贽虽然和老张朋友圈大量重合,但两人终其一生都没有直接的交集。不过这并不妨碍李贽对太岳的隔空崇拜。大概在他心里,老张就如同明月一样,虽不能靠近但可以时时遥望吧?

一、老缠粉的自我修养

李贽作为心学大家、泰州学派重要人物,在老张禁讲学毁书院的操作下,不顾身边朋友一群张黑,依旧觉得张江陵是坠吼的,并在朋友圈里各种安利。

“江陵宰相之杰也。”——《答邓明府》

【向全世界安利圭圭】

“今日真令人益思张江陵也。热甚,寸丝不挂,故不敢出门。”——《答陆思山》

【思念江陵和天热一丝不挂放在一起真的合理吗】

“江陵,兄知己也,何忍负之以自取名耶?不

闻康德涵之救李献吉乎:但得脱献吉于狱,

即终身废弃,受刘瑾党诬而不悔,则以献吉

知己也。士为知己死,死且甘焉,又何有于

废弃欤!”——《与友山》

【李贽给周友山(即周思敬,同时也是太岳的老乡兼朋友)写信,责怪他没有在倒张时站出来为老张说话】

“今惟无江陵其人,故西夏叛卒至今负固。”——《与友山》

【要是江陵还在,时局就不会这么差了】

ps:虽然李贽和耿定向为了学术观点掐得天昏地暗,但在喜欢老张这件事上他俩倒是有共同语言。两个死对头有着共同的白月光,这种感觉还蛮神奇的2333(别吵了别吵了,要不你俩坐下来一起聊聊张江陵吧)


二、洗白是粉丝的天职

      何心隐和李贽同为泰州学派代表人物,李贽在给焦竑的信中提到过自己很敬仰何老先生:“今读其文,想见其为人。其文章高妙,略无一字袭前人,亦未见从前有此文字,但见其一泻干里,委曲详尽。观者不知感动,吾不知之矣。奉去二稿,亦略见追慕之切。”

     何心隐之死按说李贽应该坚定的站在老张的对立面。然而他却写了一篇为老张开脱的文章,开篇主旨鲜明“何公死,不关江陵事。”

     “江陵为司业时,何公只与朋辈同往一会言耳。言虽不中,而杀之之心无有也。及何公出而独向朋辈道“此人有欲飞不得”之云,盖直不满之耳。何公闻之,遂有“此人必当国,当国必杀我”等语。”(当年他俩就只见过一面,因为老何说话难听,两人之间拌了两句嘴,于是老何就被害妄想发作四处嚷嚷“此人必当国,当国必杀我”)

【何心隐是不是太自我感觉良好了?老张做司业时见过一面,都多少年了,谁这么闲还一直记着啊。再说吵句嘴就要鲨人,圭圭又不是反社会人格】

    “则以何公平生自许太过,不意精神反为江陵所摄,于是怃然便有惧色,盖皆英雄莫肯相下之实,所谓两雄不并立于世者,此等心肠是也。自后江陵亦记不得何公,而何公终日有江陵在念。(李贽表示:何心隐平时太过自恋,结果在江陵面前没讨到便宜,就恼羞成怒,用危言耸听来掩饰自己的尴尬。这事过后人家张江陵估计都不记得他这种小人物了,结果老何还天天念叨着江陵)

【被李贽笑鼠,也太不给何心隐面子了。但却精确总结了张黑们的心理活动,不愧是大思想家】

    不过人都死了,锅总是要有人背的,于是李贽把锅甩给了李幼滋(柚子:行吧,反正我的确和他不和)

    李贽最后还端了一下水,表示“二老者

皆吾师也”(江陵和老何都是我的老师,我平等的爱着他俩)以示自己的分析公正客观有可信度~~

【李贽:我也是何粉,绝对摸着良心说话,你们要信我啊。不过我怎么感觉李贽满满的偏心老张呢2333何心隐:李贽你小子到底和谁一伙的?我才是你同门派的心学战友好不好】


     李贽是张粉中特殊的存在,他的经历、身份和思想主张,都让人觉得他应该是站在权臣对立面的那部分人。一个是深沉的权相,一个是恣意的狂士,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,但他却能理解他的精神内核。

    李贽举人出身,一生入仕的时间很短,最高也只做到知府,他与太岳一生未曾相见,也无有通信。他对老张的了解或许大多来自于身边朋友的描述,或者是从别人那里看到的太岳的书信奏对,又或是邸钞里的只言片语,甚至是流传在文人之间那些真真假假、或好或坏的传闻。但这些已经足够令他在心目中勾勒出一个张太岳的形象,一个令他神往敬佩的张太岳。

     这是一种单箭头的欣赏,一种远隔千里的一往情深,他的朋友里不乏和张居正交往颇深的人,也不乏对张居正恨之入骨的人。但在江陵去后,没有一个人能像他这么热烈的、直白的怀念他,怀念一个一生未曾谋面的人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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