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郁葱葱201406

(高张古代AU)小郎君

⚠️非史向,性格ooc,就是一对搞翰林风的煎夫银夫的故事😋😋纯粹为了满足我的恶趣味,慎入!!

  又是一年春闱,恩荣宴上,坐在礼部尚书之下的高侍郎兴致缺缺,目光随意地在几百号人里逡巡。今年他侄子务观也榜上有名,只不过三甲的名次,自然只能敬陪末座。

  十年寒窗,一朝越过龙门。大殿上人人喜气洋洋,个个面若春花。在这似锦繁花中,自然也有最艳的那一枝。离主席不远的一桌上,有位大约弱冠之年的俊俏郎君,长身细腰、唇红齿白。许是染了酒意,斜斜靠在桌边,以手扶额与人谈笑,更添几分风流。似是感受到了来自上座的注视,他抬首对上高拱目光,冲他展颜一笑。

  “好一双桃花眼!”高侍郎心里暗赞。他才貌出众、官运亨通,自年轻时便有不少才子佳人投怀送抱,自然通晓翰林风月之事。正当心动之际,那人却转过头去不再看他。高拱顿觉讪讪,只当自己会错了意。宴后几日,礼部公务繁忙,兼之要替侄子打点前程,很快就把这点小事丢到脑后。

  自打传胪之后,高务观赴了几场聚会,回来后便时常把李兄、张兄挂在嘴边,特别是什么张江陵,更是从学问到人材夸个不停,倾慕之意溢于言表。高拱也觉欣慰,鼓励他多多与同年来往。

  这日,高侍郎往翰林院公干,事毕后去找几位老伙计磨牙。他本也出身翰林,自是熟门熟路,很快便在东厢房里寻到了董份。老董正带着一群新庶常们修书,见他进来,便起身寒暄。高拱眼尖,瞥到他身旁立着一名年轻后生,手捧纸笔,应是在请教什么,满屋子的青年才俊,属他最是养眼。正觉有些眼熟,董份便抢先介绍:“这是江陵张居正,本届庶吉士里的翘楚,老兄可要多多关照。还不拜见高侍郎?”姓张的年轻人上前一步,落落大方的见礼。

  竟然就是恩荣宴上那位……高拱语气不自觉地带了几分亲昵,“原来你就是张江陵,难怪小侄时常提起。你与他有同年之谊,以后定要多多来往。”张江陵含笑应下,转身告退。年轻人敛眉低目,举止从容,但高拱莫名觉得他眼里带着勾子,笑里藏着暧昧。呵,翰林院里的小郎君……高侍郎至此便留了心。

  高务观的父亲在外做官,自他授了工部主事,在京城便与叔父同住。生辰将至,他与叔叔商量想要邀请几位好友来家中小聚。高拱自是全力支持,安排了管家张罗。务观拟了请柬给他过目,高拱打眼一看,却不见张居正的名字。问他缘故,高务观扭扭捏捏:这张江陵乃是同年里的风云人物,自己与他并不熟络,不过是在别人攒的局里喝过几杯酒,说过几句话,实在不敢冒昧相邀。高拱面上不动声色,只一味鼓励道:“毕竟是同科的情分,你不下帖子,怎知人家不会来?”见侄子还在踌躇,又道:“你且放心,以侍郎府的名义下帖,不怕他不给面子。”务观这才打消顾虑,欢天喜地的吩咐下人去送请柬。

  寿诞当日,临近开席,果然见几位同年结伴而来,张江陵便在其中。高务观受宠若惊,连忙殷勤招待。高拱素来公务繁忙,这日却也抽身作陪。初时大家顾及有上官在场,颇觉束手束脚。然而高拱辈分虽长,年纪却不算大,和那些迂腐无趣的老头不同,他性情直爽、谈吐幽默,不多时就和众人打成一片。席间嬉笑玩闹,“贤弟”、“贤侄”的混叫起来。

  张居正先是给寿星祝了寿,又被同学们拉着灌了几杯,等轮到他给高侍郎敬酒时,已是双颊微红,凤眼含春,带了几分酒意。高拱伸手扶了他一把,言语之间愈发温存,问了几句馆课如何?又关心了一番在京城是否住的习惯。张江陵含笑一一作答,两人眉目间似有传情,心中各有打算。

  那边戏已开锣,《狮吼记》唱的正热闹,台上的苏学士忙着劝人休妻。高务观凑到江陵身边大献殷勤,说自家叔父收藏了好字帖,其中就有苏东坡手书的《醉翁亭记》。众人听了都眼前一亮,纷纷央求要开开眼界。高拱先是笑骂侄子多嘴,又用眼神瞟着张居正,缓缓说道:“诸位莫急,需得派人去库房慢慢寻来,以后常来常往,有多少看不得?”

  又是几轮推杯换盏,台上不知何时换上了《长生殿》,李三郎正和儿妇你侬我侬。高拱起身离席,路过时,做无意状拍了拍张居正肩膀。后者却只顾与人说笑,似是没有察觉。过了一刻,一个书童打扮的下人悄悄凑到耳边:“张公子,老爷有佳帖请来书房一观。”张居正目不斜视,只轻轻点头,却不着急起身,直到见无人留意自己,方才悄悄溜走。

  刚出游廊,书童在一旁已等候多时,见他出来,忙迎上来在前引路,二人一前一后极有默契。一路上,高府的亭台楼阁别有洞天,张居正频频驻足,大赞主人品味不凡。到来书房门前,那书童通报了一声,便如滑鱼一般悄悄退下。

  他推门而入,屋中有淡淡樟木香气,多宝阁的摆件古朴雅致,书架上满是古籍善本。“不知是什么好东西?我今天可要饱眼福了!”张江陵一改人前端肃沉稳,语气里带了些孩子气。

  房间的主人正俯身为一盆蕙兰剪去枯叶,见他进来,笑道:“贤侄让我好等。”他折了一朵开的最好的,拿在手中把玩,不动声色的掩上房门。

  “我这可有不少好东西,不知要先看哪一件?”他踱步靠近,随手把花簪在年轻人的帽边。

  “自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咯。”江陵笑靥盈盈,似乎语带双关。

  二人站的极近,近到高拱可以看清对方耳垂上的小痣。他早已等的有些心急,抬手就要搂作一团。不料张居正退后一躲,拉扯间撞洒了地上水盂,打湿了他的衣摆。高拱乃是风yue场的老手,见状并不慌张,只是连连致歉,唤人送来自己新制的常服。张居正也有些不好意思,再三推辞不过,方转入屏风后更衣。

  绘着山水的纱幕上人影婆娑,身体的线条在朦胧间反而更加动人,间有袍服滑落的声音,让人无端联想起很多香yan故事。望着搭在架子上的荷包、汗巾,高拱刚想调笑一句:“美人如花隔云端”,又生生咽了回去,他一时有些吃不准,这人到底是神女无心还是欲擒故纵?

  就在他想入非非之际,张江陵突然开口:“可否劳烦高大人近前,有一事相求。”高拱心下了然,缓缓走向屏风。

  

  车没打着火,因为我养胃了,如果我坑了,请自行脑补。反正他俩就是这样那样、没羞没臊、你有情我有意、丝毫不考虑务观的感受的胡搞一气~~

高务观(大义灭亲):臣要弹劾翰林院庶吉士和礼部侍郎乱搞xx关系

张江陵:没见过翰林风吗?土包子

高务观(暴起):你要搞和我搞啊,和我叔叔是几个意思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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